尹婵气红的脸些许好转,但仍旧不想和这等登徒子说话。
欧阳善拱手作揖:“是在下唐突,对不住姑娘。姑娘若是不解气,日后只管吩咐在下,不论何事,在下定肝脑涂地,以慰姑娘。”
宋鹫一路马车同行,与尹婵虽没有说过多少话,但毕竟相处日久,彼此也有一些交情。闻得欧阳善言语轻佻,同样过意不去。
他无奈地看了一眼友人,上前解释道:“实不瞒姑娘,阿三原出自冰人世家,祖上多为主管嫁娶之事。他平日惯好替人做媒,原州尽人皆知,非是有意冒犯。”
欧阳善连忙点头,一双桃花眼还真叫尹婵看出了委屈。
谢厌凉凉开口:“正是家学渊源。”
欧阳善:“……”
突然被主子阴阳怪气地怼,再看他神色平常,好似不是他说的一样,欧阳善欲哭无泪,但也只能承了这番话,期望能得到姑娘原谅。
尹婵已因为谢厌的那句“家学渊源”,面露惊诧。
不过她所惊讶的并非欧阳善,而是谢厌。
据一月来的相处,谢厌绝不是会和旁人开玩笑的性子,他要么像山松冷淡,要么比野狼凶悍,而现在,更……多了点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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