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原州牧都忌惮他。
究其内里他们深宅女眷不懂,但唯独知道,绝不能招惹谢厌。
本来在外头住得好好的,虽共处原州,但每年便值新岁时也见不到几次。这会子可好,他……他回来作甚!
西南之地的春夜,凉入骨髓,伴着时不时吹过的风,几人面色惊恐,如见鬼魅。
这等凉意于谢厌并不算什么,眼见尹婵熟睡了,他低低落下一句:“我会守在此地。”
留给他的,只剩满屋的寂静。
谢厌踏出内间,不冷不热地往院子里扫了一眼。
现在是睡觉的好时辰,他无暇多看,更不想分清她们究竟是谢家的谁和谁,手抵着院中廊柱,足下轻蹬,步履凌空而起,须臾间飞身上了屋顶。
轻功如燕,脚踩青瓦不出半点声音,旋即屈膝靠坐在屋脊旁边,自顾自闭上了眼睛。
谢厌的行为让几人不解又惊恐。
难道……难道今晚只能睡院子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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