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礼尚往来,也是正常。
但是,现在这情况,对司礼监实在是太不利了。
“怎么办?”
“这屎盆子如果真的叩下来,咱家真的得脱层皮啊。”
“陛下那里也不好交代……”
李因缘的眉头已经是皱成了疙瘩,越想越郁闷,一巴掌拍在了几案上。
哗啦!
强大的内力从他掌心里倾泻出来,直接将这实木的几案震的四分五裂。
木屑纷飞。
溅起的灰尘投射在昏黄的光线里,慢慢降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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