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慷觉的颇为脸上无光。
“这算得什么委屈?”
陆行舟察觉出了陈慷的心意,洒脱笑道,
“技不如人,等他十分又何妨?”
“待办完了这件案子,咱们东厂真正的屹立于人前时,咱家再来拜访,便不须等了。”
陈慷听闻此言,眼中颇有几分炙热,连忙拱手,
“陆公公说的极是!”
哗啦啦!
稍许的功夫。
锦绣石碑后面的那一大片花丛,朝两边分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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