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缓过劲来,情绪再也控制不住,爆发了,“湛廉时,你要做什么!”
她从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话,这是第一次。
但她却相信不会是最后一次。
湛廉时没说话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如刀锋般冰冷寒冽。
林帘的怒火就像打在一团棉花上,半点着力都没有。
她冷声,“停车!”
“……”
“我要下车!”
“……”
“湛廉时!”
“……”
不论她怎么说,怎么拉门,门都是纹丝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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