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丽双手交握,搅紧,看着她,说:“林越,你还在生气吗?”
林越拿着针的动作一顿,随之继续缝。
显然不想理安丽。
对安丽,她是生气的。
不是生气她的手段,而是安丽从没有把自己当朋友。
她一直在虚情假意。
对于这样的人,她多看一眼都不愿意。
安丽看着林越熟练缝制针线的动作,眼底暗了暗,说:“林越,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,你生气也是对的,我那个时候如果细心一点,也就不会拿错工作总结。”
“是我差点让你无法在AK留下,我对不起你。”
林越呵了声,停下动作,看着安丽,“你倒也知道我差点没办法留在AK。”
如果不是哥哥,她真的就没有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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