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挂断,林钦儒拿过车钥匙,极快的出了公司。
湛廉时坐在酒店沙发里,膝盖上是一台笔记本。
屏幕开着,里面是一封全德文邮件。
他在看着邮件,但黑眸里却没有邮件的影子,漆黑一片。
林钦儒很快过了来,敲门。
湛廉时把门打开,转身进去。
“我这里没有茶,只有咖啡,酒,要什么?”
林钦儒看着湛廉时,他穿着衬衫,西裤,背影如常的挺拔,清冷。
他来时想说的许多话瞬间便哽住了。
两年前听说他为了刘妗,看着自己的亲骨肉被剥离,他也无动于衷。
当时听见这个消息他没有多想,只觉得廉时爱惨了刘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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