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叫自己面对,但这些面对就是生生剖开她已经愈合的伤疤,面对曾经的伤痛。
她承受不了。
至少现在,她无法承受。
林帘脱离自己,韩在行心一空,立刻跟上去。
“林帘!”
林帘低头,极快的离开。
林钦儒听见这边的声音,立刻看过来。
看到这,他脸色沉凝,看向四周,大步去了后台。
而湛廉时听见韩在行的声音,陷入回忆的双眸动了下,看过来。
那摇晃酒杯的手不再动,骨节分明的手指根根泛白。
这一刻,似局外人的湛廉时终于不再是旁观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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