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在行握住林帘的肩膀，沉声，“林帘，看着我！”
林帘摇头，“走吧，我们回去。”
韩在行握紧她的肩，厉声，“你看着我！”
他的手力气很大，大的她疼。
但林帘没叫疼，抬头看他。
这一看，她怔住。
血沿着他眉毛流下，落进眼睛里，一片猩红。
林帘心一紧，“在行……”
话被打断，“林帘，听我说，昨晚都是他强迫你的，你从没想过要插足，就算是插足，那也是湛廉时强迫你插足，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知道吗？”
血染红了他的眼眶，一片血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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