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守她的人离开,病房门关上,湛廉时拿过凳子坐在床前。
双腿交叠,大老板沉敛的气场展露无遗。
林帘下意识坐起来,伸手想把他手上的大衣拿来挂好。
这是她一年来早已深入骨髓的习惯。
可她的手僵在了空中,因为湛廉时把大衣放在了床尾。
男人看向她肚子,“怀孕了?”
清清淡淡的,像平时再平常不过的谈话。
指尖蜷缩了下,林帘收回手,低头,“没有,检查错了。”
到这个时候她也一口咬定没有。
湛廉时视线落在她脸上,看了她一分钟,说:“打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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