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我可以开车的。”
“你知道地方?”
宓宁愣住了,这个她不知道。
她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,她之前一直没去过,也没问过。
“何孝义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
宓宁挂了电话做午餐,湛廉时看暗下去的屏保,上面是那早已刻进骨血的脸。
“去接她。”
“是。”
何孝义收拾东西,离开会议室。
湛廉时坐在那,拿起一支烟,点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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