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妗妗，我们试试，我保准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乐。”
刘妗脸上的筋脉在跳，跳的她精致的脸有些崩塌。
“赵起伟，你以为我真的需要从你这得到消息？”
赵起伟嘴角斜肆的笑弧变深，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咱们妗妗一向聪明，有的是办法知道自己想知道的，但就像妗妗说的，我还是有点用处的。”
“你那点用处我不需要。”
“嘟嘟嘟……”
密集的忙音传来，赵起伟拿下手机，越发愉悦了。
妗妗，就喜欢你生气的样子。
赵起伟指腹划过通话页面，点到信息页面，指腹在屏幕上点。
刘妗挂断电话，手攥紧，紧到整个人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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