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廉时站了起来,轮椅放在旁边,孤零零的,似乎被遗忘。
他看着林帘的脸,看着她的眼,好久,他转过目光,落在林帘放在被子上的手上。
指节细白,指甲修剪齐整,干干净净。
他看着这手,指节微动,然后,他抬手,朝这只手伸去。
总是想念的,总是想要触碰的。
除非不爱,不然必想。
爱,世间最无法忍受,无法抗拒,无法逃脱的东西。
它能折磨的你,从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。
它就是这样的可怕。
湛廉时手伸到林帘手的上方,在他触手可及的距离,他停下了。
前方似乎有阻碍,似乎有跨不过去的鸿沟,他停在那,不再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