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琳站在那,似被人点了死穴,眼睛睁大,看着前方动也不动。
她无法动,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的话,甚至她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。
湛文申坐在湛廉时对面,韩琳的离开让他越发沉默,但这突然的一句话让他抬头了。
他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人,怔怔的,眼里什么神色都没有。
这是这么久以来,湛廉时主动跟他们说话。
这样的主动似乎相隔了很久很久,久到他都记不清了。
病房里突然间陷入了一种无法打破的沉静,在这沉静里,一切的声息都泯灭,独留下湛廉时。
他放下碗筷,拿过纸巾擦嘴,动作一如既往的不紧不慢。
似乎,他什么都没有做,什么都没有说。
湛文申看着湛廉时的动作,他眼里逐渐有了神色,然后密集。
年少不自知,年老也不一定明白,但他现在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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