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帘继续倒酒，成志国拦住林帘，“林小姐，不要客气，也不要说那些麻不麻烦的话，在我这，你就像我的徒弟一般，不是外人。”
成志国看着林帘，神色就如一个亲切的长辈，语气里没有一点虚伪。
林帘笑，“就是因为不把你们当外人，才在你们面前喝酒，要是别人，我还不一定会喝。”
林帘说着，挣脱成志国的手，把酒倒在杯里，“成老，这里是当初我第一次见您的地方，也是当初我和师父，和您在一起吃饭的包厢。”
“现在他老人家不在了，只有您和我在，但在我心里，师父他老人家一直在，同时，在我心里，您也是如师父一般的人。”
“成老，我再敬您一杯，谢谢您如师父一般对我的照顾。”
林帘说完，喝了杯里的酒，成志国也喝了。
林帘继续倒酒，她看向成清和，说：“这是最后一杯，敬成先生，感谢您在凤泉镇对我的照顾。”
成清和说：“这是我应该的。”
三杯酒，林帘不再喝，成志国和成清和也不再让林帘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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