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边拿边说:“你也没跟我说具体情况,现在你好歹跟我说一下具体情况,我也好对症下药。”
他刚到家便接到了他的电话,可以说,车钥匙都还没放下便往回跑。
气都没给他喘一下。
而电话里湛廉时也没说什么情况,只说宓宁晕倒,让他过来。
他也没问,毕竟有些事电话里不好说。
但现在他来了,他还是一动不动的,什么话都不说,这让他怎么弄?
托尼把检查器拿出来,看湛廉时。
湛廉时坐在那,保持着他来时的姿势,不知道这样保持了多久。
托尼头疼,“以前我觉得你就是一个吸血鬼,没有温度,但现在,你是不是太有温度了?”
以前多么冷漠的一个人,现在竟然会这么在乎一个女人,在乎的超出了他的想象,他简直怀疑这不是他认识的人。
时另外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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