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肯定知道。”
湛廉时掏出一只烟,烟放到指尖,指腹微动。
他不抽,就拿着。
而那看着宓宁的眸子,始终未移开。
托尼见湛廉时动作,对于心理医生来说,他无比清楚湛廉时在控制。
控制情绪。
压抑自己。
这是站在他如今这个位置的人常做的事。
“我的药能让人忘记曾经,忘记过去的一切,重新开始,临床试验后的结果也是这样,很满意。”
“但在研制这个药的时候,我有想过,可能脑子记忆没了,但身体有记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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