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始终无法动作。
身体好似被上了枷锁,让她动弹不得。
宓宁整个人僵硬起来。
“不舒服?”
灯打开,湛廉时手落在宓宁额头,眼眸看着她的脸。
他在看她脸色。
是好,还是不好。
刚开灯,明亮驱逐黑暗,宓宁还有些没有适应,眼睛都眯着。
但她清楚的感觉到湛廉时的触碰,清楚的听见他的话。
“没有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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