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裙长至小腿,宽松,不露,不显瘦,但湛廉时看着,心中就是燥热。
对她,他从来都有玉望。
宓宁感觉到湛廉时落在身上的视线,她被热气熏的微红的脸一下子更红了。
她微微抓紧毛巾,眼睛看向别处,“不早了,你去洗吧。”
说着,走到衣帽间,拿吹风机吹头发。
衣帽间里有单独吹头发的地方。
湛廉时看着走进衣帽间的人,他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,然后走进浴室。
和刘妗在一起,他从没有过男人的玉望,他以为这是正常的,因为他们认识很久。
但和林帘在一起后,他不是这样。
她的一举一动,声音,话语,如空气一般,无孔不入渗进他的心,永久停驻。
他开始注意她,开始想和她靠近,开始想和她接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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