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乘上前,“怎么样?”
湛廉时已经开始办公,在ICU住着的人,才脱离危险不到一天的人,就这么在病房里工作了。
没有人能想到,更没有人能阻止。
大家都很担心。
托尼拿着手机,手插进兜里,他看着这始终沉稳的人,眨眼,“你猜。”
“……”
付乘看托尼这张在外国人里无比突出的脸,不论是眼神还是脸色,都在告诉他,湛廉时没事。
但他不相信。
如果是在平常,付乘可能就相信了。
但现在,事实告诉他,不能信。
“湛总情况是不是很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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