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尼扬唇,“付乘,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紧张。”
紧张。
是的,付乘很紧张。
平常人的紧张都在脸上,但付乘的紧张在眼里,不了解他的人,根本看不出来。
付乘神色一顿,说:“看来湛总是没事了。”
这样的笑,这样的话语,足够告诉他答案。
托尼笑,愉悦极了,“接下来,你可以放心做你该做的事了。”
付乘眯眼,眼中寒光乍现。
病房。
湛起北快步来到病床前,手杖杵在地上,手心紧紧压着手柄。
此时,他整个身子的重量,都压在这根手杖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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