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实是,那孩子不在了。
湛文舒也没再说话,这里一下安静,沉默。
突然,湛文舒说:“哎呀,别再想以前了,这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,我们要做的,就是做好以后的每一件事,不要让自己后悔。”
“说起来,可可虽然不是廉时亲生,但这孩子的年岁,生日,和四年前的那孩子几近一样。”
“说不定这孩子就是那个孩子呢?”
“你看看,这孩子像廉时小时候吧?她和廉时那么亲,虽然没有血缘关系,但他们就像真的父女。”
“我觉得,这孩子就是那个孩子。”
“老天爷也许就是要赐这样一个孩子给她们。”
柳钰敏脸上有了笑,“也许。”
时间总是走的很快,一晃便是下午五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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