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或,他突然的出声,她没有察觉。
刘妗嘴唇张开,她想说什么,发现她嘴唇张开后就没有力气了。
她无法出声,无法嘴唇张合,舌头也无法动。
她好似被控制住,站在那,僵硬着,似快木头。
湛廉时转身,看着刘妗,他目光里是无尽黑夜,而这黑夜里,清晰倒映着刘妗的影子。
但,这影子在里面,冰冷冻结,没有一点温度。
“一年,我的底线。”
刘妗一震。
凉意从心底生出,长成一根根带刺的藤蔓,惋进她的心,惋进她的四肢百骸。
刘妗脸上的血色,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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