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再仔细,再轻,也不如宓宁做的好。
这种活,本就不是男人做的,尤其是那个年代出来的男人。
“哎,一晃几十年,手都生了。”
湛起北知道自己擦的不好,因为自湛廉时五岁被送去寄宿学校后,这样的事,老爷子就再没有做过。
而在湛家,只有湛廉时有这种待遇。
别人,没有。
湛廉时眼眸微动,眸中深浓墨色不见,他抬手,抓住毛巾,“您歇着。”
湛起北看着这根根分明的手指,“痛吧?”
“不痛。”
湛起北松了手,坐到旁边,看湛廉时。
怎么会不痛,只是他不说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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