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行,你这是做什么?有什么是不能我们一起坐下来好好谈的?”
“我们是一家人,一家人啊,在行。”
“不。”
韩在行看着湛廉时,那挺拔的身形,里面藏着无数的力量。
那样的力量,不是别人能轻易打倒的。
“他从没有把我们当一家人。”
“他用尽一切手段拆散我和林帘,把林帘带走,给她用forget,让林帘忘记我。”
“他独享她,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。”
“他不是我的家人。”
“从来都不是。”
“forget?什么forget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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