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站在楼上,被秦沛和湛子沅扶着。
他没有看站在沙发那抱着的三人,而是看着门口,站在那的人。
他站姿笔挺,衬衫微乱,西裤垂直,他以前站的有多标准,现在站的便有多标准。
湛廉时,他从没有弯过。
他手腕搭着西装外套,大半的手掌掩在外套中,只露出一点指尖,白的透明。
他看着沙发那抱着的三人,眼里没有任何情绪,任何感情,任何神色。
他似朽木,似硬石,似山脉,似深海。
人类的感情,似乎从不属于他。
灯光落在他身上,似乎都无法把他照亮。
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,不该是这里的存在,他被隔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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