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取消了，但这和赵总有什么关系？”
终于，一直没说话的刘妗开口了。
她转过视线，看着一直看着她的人。
“赵总……”
赵起伟咀嚼这两个字，笑的愈发深了。
刘妗也笑着，面对赵起伟毫不掩饰的目光，她是半点都没有闪躲。
赵起伟看着这样的刘妗，指尖摩擦唇瓣，舌尖也伸出，那本就不是好人的眼神更是让人厌恶。
“妗妗，这么生分，我很伤心的。”
“你可以哭出来。”
“噢，你会安慰我吗？”
“就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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