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宁这半年已经比之前好很多,这样继续保持下去,她可能真的就是宓宁了。
不再是林帘。
可这突然的一弄,很有可能一夜回到解放前。
他很头疼。
偏偏,他知道湛廉时并不想这么做。
最不愿意让宓宁想起的是湛廉时,不是他。
“她说什么。”
不答反问,托尼一点都不意外。
他叹气,“宓宁说她又忘记了,她问我是不是要多吃药,她很怕自己身体不好,她怕你担心。”
“她给我打电话都让我不要跟你说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