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他的额头,又摸自己的额头,确定他没有发烧,她放心了。
宓宁松了口气,但很快,她再次紧张。
“阿时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他手很大力,让她很疼,他以前从不这样。
湛廉时看着宓宁眼里强忍的疼,他终于出声,“不疼?”
“嗯?”
“我这么用力,不疼?”
宓宁怔住。
湛廉时低头,一下靠近她,他的脸几乎与她相贴。
他凝着她,哑声,“宓宁,疼,要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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