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没有说话,似乎,他们都怕打破这样的表面平静。
这一夜对于宓宁来说很模糊,她和湛廉时做了什么,说了什么,她都不大记得了。
以致后面很多年回想,她都不知道这一晚湛廉时为什么要带她去一个很大的地方。
第二天,宓宁醒过来,头很晕,还疼。
她揉着头起床,脑子晕晕乎乎,身体也酸疼。
好像她爬了一天的山,很累。
怎么了这是?
宓宁睁开眼睛,便要看四周。
两只手落在她太阳穴按揉,很快,舒缓漫开,宓宁睁开眼睛。
熟悉的人,熟悉的气息,湛廉时。
“阿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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