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头发擦干后,她们就休息。
但他这么握着她的手,她没办法给他擦。
等她给他擦干,怕是很晚。
湛廉时手不放,宓宁头疼,“阿时。”
“用吹风。”
终于,一直没说话的人开口了。
只是,这声音相较平常,低了很多。
听着很不一样。
宓宁听出来了,但她现在的注意力在湛廉时的话里。
用吹风。
他不喜欢用吹风,平时都是用毛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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