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间,和头一晚差不多。
都很晚。
宓宁因为睡了一觉,还不困。
她靠在湛廉时怀里,说:“我把上锦布都给了林越,阿时,你心里会不会生气?”
白天她跟他说的时候,他一点都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模样。
他依旧是平常,她做什么,他都支持。
可是现在,她觉得,他心里可能会有些难受。
物有价,心无价。
他给她的东西是金钱换来,但金钱后面的那份心,无法用金钱衡量。
湛廉时闻着宓宁的发香,那清香幽幽的,在他心里萦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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