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里没有生气,没有难受,有的是和平常一样的深凝。
他在开玩笑。
宓宁无奈笑了,“回国的这段时间,你一直白天陪我们,晚上工作。”
“或者抽时间工作。”
“这样下去,你身体会不好的。”
宓宁看着这张脸,脸上的笑逐渐转为认真。
忍不住的,她手落在他脸上,触碰他的脸。
他经常熬夜,长此以往,身体哪里受得住。
湛廉时凝着怀里的人,他清楚的感受到脸上指尖的触碰,轻柔,细抚,他的心跟着跳动,那扣着宓宁腰的手不自觉收紧,“不会。”
三点多的时候,湛可可醒了,湛廉时去了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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