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可可没想到湛廉时会同意,她以为湛廉时不会同意。
而湛廉时同意了,她也就没什么话能说的了。
小丫头似泄了气的皮球,垂着小脑袋,没有力气的跟着湛廉时离开。
宓宁站在那,看着小丫头这有气无力被湛廉时牵走的模样,忍不住笑。
这孩子,除了上学,这应该是第一次和她分开。
宓宁关了病房门,拿过一把椅子,坐到病床前。
她看床上的人,很年轻,应该比她小。
年轻人,总是在经历中长大。
她也是。
宓宁看窗外夜色,熟悉的城市灯火,静谧的夜。
她嘴角弯起一抹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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