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压下了。
她把这强大的痛苦压下,说:“你可以留下那个孩子,为什么要让她消失。”
赵起伟看着眼前的人,终于不再平静了。
他愉悦的笑,邪肆到极点。
“这人吧,有时候是需要摔倒的,只有摔倒了,知道疼了,才会听话。”
“你需要听话,妗妗需要听话。”
“湛廉时,也需要。”
林帘眼里压着的痛苦一瞬涌出,与之相随的是洪水般的怒,恨,还有绝望。
“那是你们三个人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她哑声,这一刻,她确实不再如刚刚那般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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