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看湛廉时，湛廉时看着资料，并没有看他，似乎他没有听见手机响。
托尼压住心里的惊讶，接了电话，“爸。”
书房里很安静，湛廉时看邮件，托尼接电话。
书房里是托尼不时说话的声音，但这里依旧安静。
似乎，有些东西，沉寂了。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托尼挂断电话，看向那坐在办公椅里的人，这个时候，他心情很复杂。
湛廉时对外资助过什么，他其实并不清楚，但关于医学这方面的研究，他资助不少。
这么多年，光是花在这方面的钱便难以想象。
但外面的人，并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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