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:“阿时……”
“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。”
“梦里我们离婚了,我们的孩子……”
宓宁话没有说完,一滴眼泪从她眼里滑落。
湛廉时要伸过去握住宓宁的手僵在空中,他和她的指尖,仅隔一厘米。
触手可及的距离。
似乎是很难说下去,宓宁嘴唇张张合合,都没有办法发出声来。
唯有眼泪不断落下。
她喉咙吞咽,看着模糊泪眼里的人,好一会,终于艰难出声,“梦里我们的孩子……没了……”
“那是不是……真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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