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尼站在外面栏杆抽烟,何孝义已经去了楼下。
他有事情要处理。
咔嚓,细微的开门声传来,托尼顿住,转头看过来。
一身孤寂的人从卧室里走出,他穿着今天没换的白衬衫,黑西裤,和以前他所见差不多。
可是,托尼觉得,现在出现在他视线里的人不是他所熟悉的人。
因为,湛廉时不会这么孤独,不会这么寂寞,不会这么沧桑。
这样一个谁都达不到高度的强大之人,他这一刻脆弱无比,一碰即碎。
湛廉时怎么会脆弱?
这样的脆弱,怎么会属于湛廉时?
托尼烟没有抽了,就夹在指尖,保持着要抽的姿势。
他愣愣的看着走出来的人,看着他把门关上,靠在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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