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不出来了。
这一生,都走不出来。
湛廉时没有说话,一双深邃的眼睛就这么看着刘妗,墨色深浓。
刘妗被他这么看着,似被他整个看透,眼睛闪躲了下,笑着说:“怎么,久了没看见我,现在看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”
湛廉时眸光微动,开口了,“突然想起了巴莱多定律。”
刘妗脸上的笑凝固。
湛廉时转眸,看着前方,“原来我们这么陌生。”
刘妗再也笑不出来。
连假笑,牵强的笑都不能。
这一刻,她像被打入大牢的死囚,很快便会处斩。
湛廉时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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