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她问出口,嗓音却出乎意料的平静。
四周安静,似乎在这一瞬间,一切都离两人远去,这里便只剩下林帘和湛廉时。
湛廉时站在那,车站里的灯光打在他身上,却没有一丝的暖意。
他站的很直,如松柏玉树,清贵孤冷。
林帘说:“你能不能放过我?”
该是哀求的,可林帘的语气却始终平静,就好似在说一句很平常的话。
湛廉时看着前方动也不动的黑眸这一刻终于动了,随着这一动,里面的古井无波被打碎,露出了他所有的情绪。
喜怒忧思悲惊恐,食财物权情性,人的七情六欲都在他眼里浮动,如风暴来袭,卷过那寸寸平静沃土,揉碎一切的看似安宁。
剩下一片狼籍。
他垂在身侧的手指修长白皙,骨节根根分明,但是,这手指却一直保持着一个微蜷的姿势,似要握住什么却又没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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