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宁静,呼吸依旧,这里的一切都漠然。
没有一点人情味。
湛廉时看着那扇关着的门,许久,他迈步,走了过去。
林帘听着那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远,听着病房门打开,又关上,听着他停留在外面,然后离开。
她闭眼,泪水从眼角滑落。
林帘,他不值得。
他自己都那样说了,你还哭什么呢。
林帘睁开眼睛,把泪水抹掉。
她坐起来,按床铃。
痛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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