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尼立刻给湛廉时把脉,只是,他原本是给湛廉时把脉,然后看湛廉时的脸的。
但他感觉到湛廉时手的轻颤,他低头。
湛廉时的手在颤抖,指尖亦是。
而这样的颤似乎是无意识的,他自己都没有察觉。
托尼眉头皱紧,看湛廉时。
他在看着前方,眼里一片深谙,没有不理智,没有不冷静。
相反的,他非常的清醒。
这样的湛廉时托尼从未见过。
因为在他看来,此时的湛廉时非常危险,骇人。
偏偏,这样的湛廉时和他的颤,不稳的脉博像是分割开来。
他的身体在一边,他的灵魂在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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