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疲软的靠在这坚硬的怀里,眼睛闭着,睡着了。
湛廉时没有动,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他一直坐在床上,抱着怀里的人,紧紧的,没有放开过。
他脸贴着她的脸,他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温度,她的呼吸,她的心跳。
她和他连在一起,不会分开。
窗外的雨声似乎小了,病房里的气息也变得静谧。
这里似乎不是医院,而是家。
有着温度,让人安心。
好久,久到似乎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过去,湛廉时眼眸睁开。
入目的是苍白的床褥,枕头,鼻尖弥漫的是消毒水味,以及她身上的药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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