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伤,并不是要见血才好。
不见血的伤,那才夺命。
章明转身,看着坐在她身后的人。
金色长袍,显眼的颜色,这样的颜色注定不平凡。
但是,这样的颜色穿到这个人身上,它所有的光华似都被掩盖了。
这个人深沉,这颜色也变得暗淡。
他寂寞,这颜色也安静。
它的光辉被控制,却也甘愿。
湛廉时看着那道红色身影,他的目光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那寂静的人。
她静,他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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