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淑德来后,付乘便一直低着头,直到此时。
听见候淑德的问话,他一顿,抬头。
没有责备,没有怨恨,这一双未有一丝浑浊的老眼有的是关切。
付乘的心放下了:“湛总在处理伤口。”
候淑德一瞬皱眉,但不等她问,一道声音便先问了出来:“廉时受了伤?伤哪里了?严不严重?”
这担心焦急的声音不是别人,正是柳钰敏。
作为湛媳妇家,湛廉时是她的侄子,她很担心。
而且这担心一直在,但因为候淑德在身边,怕问起廉时让母亲更担心林帘,她便一直压着没有问。
现在她忍不住了。
柳钰敏问出了大家心里都想知道的,毕竟各种原因,她们不可能不过问湛廉时。
付乘面对着这一双双都在乎的目光,心中更是平稳:“湛总两只手臂各受了一枪,没有伤到要害,在取子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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