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没再开口。
要在以往,他肯定会回怼托尼。
但他没有。
而托尼也在那一声呲后便坐了回去,继续吃吃喝喝,该干什么干什么。
他也没再继续说嘲讽湛廉时的话,这么一个插曲就这么无声无息不见。
似乎它不曾存在。
这一餐托尼吃了很多,也喝了很多,他喝醉了。
付乘把他送到客房去休息,他都还在说着醉话。
付乘把他鞋脱了,盖上被子,托尼也还在说。
“湛廉时,你个神经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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