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,湛廉时靠坐在床头,床头放着一本书,一个水杯。
他闲来无事,便会看书。
这是如今他最常做的一件事。
随着柳尧离开,他拿过书继续看。
外面夜色重重,病房里始终亮着一盏暖灯,倒也不至于清清冷冷。
付乘进来,他抬眸。
付乘来到床前,身子站定,他凝着这面上瞧不出一丝病态的人:“太太和小姐已经到机场,不出意外,一个小时后她们便会上飞机。”
如往常一般汇报,看不出一丝异样。...异样。
“嗯。”
湛廉时收回视线,看外面夜色。
夜色如常,和往日没什么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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