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不愿意。
她不做手术,她宁愿吃药挂水,就是不进手术室。
她态度很坚决,大家没有办法,只得这么拖着。
可拖到现在,不能再拖下去了。
韩琳眼睛动,里面一下子浮起许多神色。
她手抓紧毯子,嘴巴张合:“廉时……他亲口说的?”
声音很哑,掺着浓浓的病态,她状况很不好。
付乘说:“是。”
泪水一瞬弥漫,韩琳低头,眼泪掉到毯子上,眨眼便晕染。
“他……他还说什么了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