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淑愉见柳笙笙面露痛苦,叹气:“你看,你光是代入自己想想都难受,更何况是当事人?”
“林帘是爱廉时,这是无可置疑的,但爱不代表可以消弭一切。”
柳笙笙皱眉:“可以!”
“我觉得可以!”
“爱是这世界上最有力量的东西,它可以把所有的仇恨,痛苦都给抹平,我坚信!”
候淑愉不想说话了。
人年轻,没经历过事儿,说什么都硬的很,当真正七老八十了,大风大浪也都经历了,说话也就不会这样了。
“你
啊,太年轻。”
“不是,本来爱就是有这样的力量啊,你看现在……”
柳笙笙打算和候淑愉好好探讨下这个爱的力量,候淑愉直接抬手打断她,严肃说:“笙笙,当你经历过林帘所经历的一切,你绝对说不出这些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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