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气氛沉重,似在昭示着什么的结束,每一个人的心都被一块大石压着,抬不走。
柳钰清扶着候淑德离开,方铭随后。
柳钰敏眼泪湿了干,干了又湿,没有办法,她低头强压情绪离开。
候淑愉亦是眼眶浸湿,拉...浸湿,拉过湛文舒。
就这般,病房里一点点只剩下父子两人,以及站在角落的付乘。
他看着那靠坐在床头的人,静默无声。
他知道,这是湛总的选择。
走到今天,他不后悔自己下的每一个决定。
他走的每一步,都是他想好再走。
在所有人看来,他会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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